”
“胡说八道,老夫怎么可能贪污受贿呢?”
“那王翁怎么就知道汤大人和福威镖局就不是冤枉的呢,你看到证据。见过证人了吗?”
“老夫虽然没有看到证据,也没有见到证人,但老夫相信镇守大同监军郭敬。”
“您相信原来的东厂的曹公公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他在您眼鼻子底下都能纵容自己的侄子与人通奸,并且收受贿赂,与人勾结,袒护杀人凶犯。还诬陷好人入狱,差一点就被砍了脑袋,您敢说,曹吉祥的真的不知道内情吗?”孟岩厉声质问道,“曹钦是他的侄子,又是从子,还有他自己还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,提督东厂,他会不知道这些事儿。就算一开始不知道,事后怕也是知道了吧?”
“这案子跟现在的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?”王振恼羞成怒道。
“曹吉祥和郭敬,王翁,你更信任谁,更相信谁?”孟岩哈哈一下,反问一句。
“主子,孟大人这是强词夺理!”王振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。很显然他的智慧和口才在孟岩面前败下阵来了。
朱祁镇默然不语,他是信任王振的。可是之前的白素心冤案,那曹吉祥跟郭敬的身份差不多,也是王振的下属,虽说不是曹吉祥本人,可那他的亲侄子,又是从子的身份。那是一家人。
当然,一个白素心冤案,跟走私通敌卖国的大案比起来,那太微不足道了。
这里面有没有冤情呢,谁都说不清楚。护送汤溁夫人母子的福威镖局的镖师刚刚被杀,杀人者居然还是郭敬的护卫,东厂的人。
随后汤溁就被郭敬以“走私通敌卖国”等多项罪名给抓起来,并且抄了府邸。
这之间就真的没有一点儿联系,朱祁镇年轻,但不糊涂,要说人没有私心,他是不会相信的。
王振偏向自己人一点儿,那也份属正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