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可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,我们跟东厂已经势成水火,皇上明知道东厂作恶多端,却并没有将其裁撤,这个原因,你心里是知道的。”郭怒道。
“是,我知道。”孟岩点了点头,裁撤东厂。那是皇帝的一句话,可皇帝为什么不愿意。
除了制衡锦衣卫的原因之外,还有,皇帝可以通过东厂干他愿意干的事情。
而这些是不用守规矩礼法的,可通过其他衙门就不行了,谁会认真贯彻皇帝的旨意呢?
锦衣卫如果是鹰犬的话,那东厂就是应声虫。
“箱子里的东西看过了?”
“我只打开过第一个箱子,箱子除了贴有封条之外。还上锁了,钥匙应该就在领头的那个管事梁松手里!”孟岩道。
“梁松这个人我听说过。是个硬手,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,你是怎么将他拿住的?”郭怒问道。
“再硬还能硬的过我手中的天狼刀?”孟岩冷笑一声。
“算了,这个人要单独看押,千万不能出差错。”郭怒叮嘱一声。
“知道了。我已经让老牛把人都押回北衙诏狱了,交给沈一平单独看管。”孟岩点了点头。
“下面你打算怎么做,这个梁松是郭敬的人,现在我估计东厂那边应该也得到消息了。”郭怒问道。
“咱们必须抢在东厂前面把这件案子给捅上去!”孟岩道。
“为何?”
“咱们不说,王振就不会说了。万一他恶人先告状怎么办?”孟岩道,“连同外面的八口箱子都交上去。”
“那可是八万两黄金……”
“箱子有重也有轻的,我估计应该不全部是黄金,这笔钱,我们就算截下了,也到不了我们手中,所以交上去,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孟岩道。
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,这么一大笔钱,就看郭敬和王振怎么解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