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岩点了点头,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,这焦宏心思缜密不错,可当时他是杀了人,而且匆忙之中,他还去设想如果栽赃陷害白素心,喜儿不过是一个丫头,而且还跟他有那种关系。
他也要考虑杀人灭口会产生的反效果。
反之,如果他能说服喜儿帮他一起作证,那他的计划就更容易实现了。
而且,当时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把喜儿找出来,他得赶紧报案,因为白素心随时都可能醒过来。
所以,焦宏因此忽略了喜儿,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“那为何焦宏第二天晚上又去了河间会馆,还与喜儿见面,甚至还留宿一晚?”孟岩问道。
“喜儿想以此为要挟,摆脱焦宏的控制,让我去找焦宏,请他过来。”何文东道。
“那晚,你在不在?”
“在,吃饭的时候,我在,后来,她们私下里有话说,我就离开了。”
“她们说什么,你知道吗?”
“后来喜儿跟我说过,她向焦宏要回了卖身契,还有封口费三百两银子。”
“卖身契,何文东,你老实告诉本官,喜儿的卖身契到底在谁手中?”
望着孟岩那锐利入鹰的眼神,何文东眼神闪了一下,不敢与之直视。
“当初焦宏让我给白家找一个丫头,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,把卖身契给留下了。”何文东小声道。
“那焦宏跟白新元手中的卖身契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手中的卖身契,是我专门找人给做的。”何文东低着脑袋说道。
“伪造的。谁?”
“前门大街一个老师傅,叫老于头,我赌钱的时候认识的,他手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!”何文东道。
“你一共做了几张假契约?”孟岩问道。
“两张……”
“只有两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