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掌舆情司不会不知道?”
“是的,我知道。走私盐铁去辽东,东厂一直都在做,只不过他们做的量不大,每年也就五万斤生铁左右,私盐也就五千引。”赛霄宇。
“那这一次东厂跟黑虎山合作,是打算扩大走私的规模了?”孟岩问道。
“是,他们打算将生铁做到二十万斤,盐三万引!”
“一盐引运到辽东,至少可以赚三两银子,一年下来,那就是近十万两白银,生铁的话,二十万斤生铁估计能赚一万两白银,这么算起来,走私生铁赚取的利润远不如私盐!”
“是,辽东盐缺口很大,朝廷曾用开中法缓解,但官盐太贵,几乎是私盐的两倍,所以有不少盐枭铤而走险,往辽东贩卖私盐,赚取高额利润。”赛霄宇道。
“那为何不降低盐价呢?”
“降低盐价,那谈何容易,盐商们每年上下打点的钱,他们都要捞回来,而且运费靡费,一斤食盐运到辽东,至少是关内两倍的成本。”赛霄宇。
“这些盐枭走的是海路吧?”
“是的,走陆路话,那么多关卡,私盐的成本比官盐还大,私盐还有利润可图?”赛霄宇点了点头。
“海上走私,必须有大船,还得有懂航海经验的船长水手,这可不容易弄。”孟岩道。
“石头,这件事风险很大,赛姨并不希望你这么做。”赛霄宇劝说道。
“赛姨,我知道,但造船是我长远的目标之一。”孟岩道,大航海的时代已经到来了,如果再让西方人专美,那他不是白来一趟了?
只要自己能做的,一定要做,还要做到最好。
“该说的,赛姨都对你说了,你大了,有自己的主张,不需要我多说了。”
“多谢赛姨,我也能理解郭叔和傅叔,他们也是为了我好。”孟岩道,“赛姨,您也别怪他们”
“好,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