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明白了。
有人盯上了这个位置,很显然是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千户,而是这个位置可以为盐铁走私提供一些保护。
“谁?”
“曹吉祥没有倒台之前,推荐了一个人接替骆圣文出任锦衣卫辽东镇千户?”
“谁?”
“逯杲。”
“这个逯杲我知道,他是鞑靼人,跟门达关系不错,受卢忠案牵连,被罚了俸禄,降了一级?”
“是,他原本是千户,现在是副千户了,如果让他出任辽东千户的话,等于说官复原职,不过也算是一种发配吧。”傅啸尘道。
“逯杲跟东厂的人走的很近,曹吉祥推荐他,显然是为了后面的盐铁走私铺路的。”孟岩道,“逯杲自己是什么态度?”
“自然是戴罪立功了。”
“我看可以!”孟岩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,忽然睁开双眼说道。
“可以?”傅啸尘很惊讶。
“逯杲当了辽东千户,就能掌握辽东千户所吗?”孟岩反问道,“骆圣文这老好人一当就是十几年了,这期间没有出过什么大差错,在辽东那个边情复杂的地方,能做到这种程度的,又岂是一个老好人?”
“你是说骆圣文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软弱?”
“软弱也许只是装出来的,掩饰的很少,这几年辽东传回来的情报,出过差错没有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傅啸尘仔细回忆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骆圣文几次上表说要告老还乡,朝廷都不准,除了他年事已高,其也是在试探朝廷对他以及辽东千户所的态度。”孟岩道。
“这些年他把辽东千户所整合的只有一个声音,在外人看来,他是处处受气,处处忍让,可他也得到了辽东镇守太监府和辽东总兵的双重信任。”孟岩道,“换句话说,现在亦失哈和辽东总兵曹义是绝不希望看到一个不受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