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本官同意,可有些罪,你能认下吗?”
是呀,有些罪他可以扛下来,可“通奸”这种罪,他能认下吗?
“孟大人,你无非就是想要给白素心洗脱冤屈而已,李晨言是我杀的。我认了。嫁祸白素心也是我干的,我也认了,但请你放过我姐姐,这些事情跟她无关!”
“焦宏。你以为你认罪。本官就相信吗?”
“怎么。我都认罪了,你孟大人还不相信?”焦宏不解的问道。
“这件案子朝野关注,本官要把它办成铁案。自然不能有任何瑕疵,若是按照你说的,本官岂不是跟曹钦一样是非不分,草菅人命?”孟岩道。
“那孟大人,你想怎么样?”
“看到你后面墙上的八个字了吗?”孟岩手一指道。
“什么?”
焦宏扭头一看,墙上写着“抗拒从严,坦白从宽”八个大字。
“焦宏,这八个字就是对你这种人说的,你越是不招供,判罚就越重,就算最后逃不了一个死刑,可死刑也有很多种死法不是吗?”孟岩道。
“孟大人,是不是我说了,你就可以从轻发落我姐姐?”焦宏问道。
“本官不做交易,说不说在你。”孟岩道,现在他手中掌握的证据也可以钉死焦宏了,就算他什么都不说,也改变不了结局的。
焦宏沉默了,而白焦氏则在默默的流泪。
“焦宏,你是不是丢掉一条紫色的绸裤?”
焦宏猛地一抬头,惊愕万分的望着孟岩:“孟大人是如何得知的?”
“本官还知道你为何丢掉它?”
焦宏呆如木鸡,记忆如同潮水般的翻涌而来。
“你是不是在河间会馆用化名订了一间包房,里面藏有四口箱子,还有一把秋水剑?”
“孟大人,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