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“对大人来说。挖个把墙角又如何。人才难得呀。”蔡晋道。“何况他对本案来说有重大帮助,以我多年的经验看,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对咱们说。”
“蔡先生是说他跟喜儿的关系吗?”
“大人相信他跟喜儿只是一般般的暗恋的关系吗?”蔡晋反问一声。
“本官也知道。他对自己跟喜儿的交往以及关系刻意的隐瞒了,但也许他根本就是暗恋呢?”孟岩也知道,有些情种的思维是难以理解的,但偏偏又是正常的。
“那咱们必须知道这些,尤其是曹钦跟喜儿发生关系,时间又是这么凑巧?”蔡晋道。
“是呀,本官也没有想到曹钦居然也跟喜儿被杀案有牵扯。”孟岩头疼道。
“大人,如果喜儿肚子里孩子跟曹钦有关,那么曹钦就有杀人动机,而且素心斋正是东厂查封的,曹钦作为案子的直接负责人,他完全可以随意进入而不会被人怀疑或发现。”蔡晋道。
“先生分析的有道理,现在又多出一个人,那甄别工作又要难上一分了。”孟岩道。
“大人心中最倾向于谁?”
“我心中对四个人的怀疑是平均的,现在还没有哪一个小,哪一个更多。”孟岩道。
“那大人还派范西平去河间调查何氏兄弟吗?”
“这个当然,现在并不能排除何氏兄弟的可能,当然要调查清楚了。”孟岩道。
“何文东太狡猾了,居然用装疯这一招来对付我们,大人可有良策?”
“别提这个了,本官饿了,先生不饿吗,咱们弄点儿夜宵吃吧?”孟岩道,这一天下来就没好好吃一口饭,宫中的饮宴,他只是匆匆吃了几口,这会儿感觉饿的前心贴后背了。
“这个时辰,只有回家吃了?”
“回家,就回家,走吧,收拾一下,咱回家。”孟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