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凶险万分,判官差一点儿不能回来,幸亏孟岩大人驰援。将这些人全部截在了古隘口!”
“抓了吗?”于谦倒吸一口凉气。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居然还如此风平浪静,这有些诡异了。
当然,这也与整件事都发生在京郊。不在城中有很大关系。但是消息封锁如此严密。恐怕绝非锦衣卫或者东厂一家能够做到。
“所有骁狼卫死士全部让孟岩给逼死了,只有那日赤一人留的性命,这还是圣上得到消息后下的密旨。否则,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下来。”杨溥道。
“逼死了?”于谦被这个消息惊的呆住了。
“圣上本想放他们回去,但是孟岩却只放走了那日赤,实际上,他恐怕连那日赤都不想放走,但是圣命难违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那日赤号称是也先的千里驹,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千户长,可未来若是成长起来,必定是我大明的劲敌,老夫想孟岩就是基于这个想法,才置那日赤与死地的!”
“两国邦交,不斩来使,这岂不是让瓦剌人找到开战的借口?”于谦失声道。
“他们隐匿京郊,欲行不轨之事,还算的上是外臣使节吗,若也先真的用这个借口骚扰边关,他自己反倒失去了道义!”
“阁老说的也是。”
“其实圣上也不想放走那日赤,不过顾忌那日赤的真正身份,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,放走他,也算是警告一下也先。”杨溥解释道。
“什么?”
“那日赤是也先的弟弟,如果咱们真把那日赤给杀了,恐怕也先会激怒而不顾一切!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,这些瓦剌人能够跟我们中原文化相比吗?”
“未开化的野蛮子!”杨旦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。
“你是兵部侍郎,督抚西北,那也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