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的?”孟岩的话不紧不慢,但透着一丝不容拒绝。
他知道焦宏不愿意说,因为编造的东西,说的次数越多,破绽就越多,能不说最好。
可是,现在他必须说,因为案件重审,必须按照规矩,把过程再过一遍。
焦宏如果坚持不说,那就等于给了他用刑的借口。
焦宏不是普通人,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规矩。
“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,有些小人都记不太清楚了。”焦宏缓缓道。
“没关系,你记得什么,就对本官说什么。”
“那天是九月初八,第二天是重阳节,小人姐姐就让我去素心斋问我那大侄女,叫她第二天回家吃饭,小人外甥很想念他姐姐,于是我就去了素心斋。”
“什么时间还记得吗?”
“我记不太清楚了,大概是未时初吧。”
“好,你继续说。”
“我到素心斋的时候,大门前已经挂上‘打烊’的字号,于是,我就去了后门,进去了。”
“你是说你直接从素心斋的后门进去了,进去的时候,素心斋的后门是开着的吗?”
“是的。”焦宏想了一下道。
“素心斋的后门平时都是开着的吗?”孟岩问道。
“小人不知道,小人不经常去,平时都是走正门。”焦宏道。
“既然平时走正门,为何那天你要走后门?”
“平时正门开着,谁想到走后门?”
“据本官所知,后门其实平时并不开启,只有在从外面进原料的时候才会打开?”
“孟大人,这个情况小人并不知情,我也不知道那天后门为什么会开着,我就这么进去了。”
“好,说你进去的情况。”
“是,小人进去之后,没有看到一个人影。我就奇怪了,小人外甥女很少离开素心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