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掌柜,每年给锦衣卫孝敬多少银子呀?”孟岩微微靠近了廖俊杰,在他耳边小声问道。
“孟孟大人开玩笑,我就一个生意人,从来不干那种犯法的买卖?”
“哦,你的意思是只有干犯法的买卖才要给锦衣卫交保护费吗?”孟岩邪魅的一笑。
“不,不是,孟大人您可误会廖某了!”廖俊杰这额头上瞬间就急出了一层细汗。
“呵呵,廖掌柜,本官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,不必当真,不必当真。”孟岩莞尔一笑。
“玩笑,玩笑……”廖俊杰讪讪一笑,十分尴尬。
“孟大人,请问有什么廖某效劳的?”廖俊杰到底是见惯了场面的人,很快就恢复了一丝从容。
“廖掌柜,有一个叫何文东的商人,您还有印象吗?”孟岩微微一笑,问道。
“何文东,孟大人,您让我想想,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,他是河间人吧,做古玩生意的吧?”廖俊杰想了一下,说道。
“对,就是这个何文东,他在你的河间会馆是不是有一个长期的包房?”
“好像他是在廖某这里有一个长期的包房,不过已经过期了。”廖俊杰道。
“过期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孟大人,我们这里的包房是约定时间的,到时间不续费的话,就不会再为客人保留了,毕竟我们也是开门做生意,您说呢?”
“有道理。廖掌柜,本官想看一下何文东的那个包房,你能不能带我们去?”孟岩道。
“孟大人,这不太好吧,那间包房我已经租给别的客人了,您现在要去看的话,恐怕有些不妥吧 ?”
“不妥,本官正在办案,何文东是本官手头案子上的一个关键人证,所以。有关他的一切。本官都要彻底调查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廖掌柜,莫非你不愿意配合,还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