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一众衙役注视之下,然后问你话,对不对?”
“草民,草民……”
“你是东厂的人,对吗?”孟岩一抬头。注视着何文东问道。
“东厂。孟大人,草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一个小商人,跟东厂有什么关系?”何文东眼神稍微闪烁了一下。有些慌张的道。
“那你跟焦宏是什么关系?”
“焦宏。孟大人你说的这个人草民认识。只不过草民跟他只是一般朋友。”何文东道。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“这个我记得不太清楚了,有七八年了吧。”
“是七年还是八年?”
“八年!”
“可本官掌握的消息是,你们已经认识超过了十年?”孟岩冷冷的道。
“可。可能是草民记错了吧?”何文东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,目光也有些心虚。
“喜儿是你介绍到白家做丫鬟的吧?”
“是,是……”
“能告诉本官,你跟喜儿是什么关系吗?”孟岩问道。
“她家里有困难,要给爹治病,我用钱买了回来,然后转手再卖给了焦宏。”
“撒谎,明明是白新元从你手上买回去的,怎么会卖给焦宏,是不是一个人卖了两回,还是焦宏让你这么做的?”
“是,是,草民记错了,是白新元……”
“你又记错了,作为一个生意人,你总是记错事儿,本官真不知道你这生意是怎么做的?”
“孟大人,喜儿的死跟我没关系呀,草民没有杀人!”何文东吓的跪下来道。
“喜儿死了,谁告诉你的?”孟岩冷喝一声。
何文东一下子乱了,没有人告诉他喜儿死了,但是喜儿已经死了的事情,他却是知道的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我的人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