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不是说我印堂发黑,这不是有难吗?”孟岩道,“所以我就写下这个难字。”
“这个不好测呀,难,人在中间,左右为难,公子现在心中所虑之事必定是让你心中左右为难?”
“我是问你我姓什么?”
“难,难……”吴半仙儿嘴里喃喃自语,憋了半天都没说出来。
“怎么,没测出来?”孟岩呵呵一下,他写这个字,确实为难对方了,这个“难”字跟自己的姓氏那是一点儿都联系不上。
“公子,在下才学浅薄,这还真没测出来。”
孟岩心道,你要真测出来,那还真见鬼了,他也会怀疑这吴半仙儿的动机了。
“虽然从这个字在下没能测出公子的姓氏,但在下知道公子心中必有烦心之事,也有解决之法。”吴半仙儿郑重其事的说道。
“你有解决的办法?”孟岩一愣,这家伙还真是不吹牛,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心!”
“你的意思是,跟着心里想的走?”孟岩问道。
“这世上的人,世上的事,有时候就是想到太多了,才会有烦劳,假如不用想那么多,岂不是简单多了?”
“哪那么容易。”
“有些人觉得说的越多,错就越多,就变得沉默寡言,看上去莫测高深,一副喜怒不行于色的样子,可就是个空架子,有的人表面上花团锦簇,面面俱到,可实际上心机深沉,不为人知,公子,你是哪一种人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本公子该什么样子,还什么样子,这样就能迷惑外面的人对吗?”
“这个在下可没这么说,喝酒,喝酒,这太白醉虽然比仙人醉差一个档次,可这还是不错的。”
孟岩原本是想将这个吴半仙儿给灌醉了,然后找个人把他送回住处就得了。
这样也就把麻烦解决了,可曾料想这家伙的酒量还真是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