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当中了。”
“我觉得杀人的应该不是她。倒是他那个弟弟焦宏。怕是逃脱不了干系。”郭怒略微皱眉道。
“白焦氏知道多少有关石头的事情,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?”
“她应该不知道,此等隐秘之事,孙后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。所以。白焦氏所依仗的不过是她替孙后暗中办事这个秘密。她以为这样,孙后一定会救她,其实不然。如果白新元身上真有什么秘密是孙后想要得到的,但是现在白新元已经死了,白焦氏可利用的价值也就没有了?”赛霄宇分析道。
“由此说来,白焦氏对孙后来说价值就不大了,白焦氏一直在狐假虎威,给我们造成一种错觉,让我们投鼠忌器,不过涉及后宫暗事,小事也是大事,处置稍有不慎,就会祸及自身。”傅啸尘分析道。
“孙太后怎么想,我们无法掌控,白焦氏接下来会说什么,我们也无妨掌控。”
“三位叔叔,有道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屯,既然咱们无法掌控,那就索性顺其自然,该怎么样,就怎么样,白焦氏想说什么,咱们也拦不住,孙太后让白焦氏干什么暗事,咱们也不知道,眼下重要的还是弄清楚白素心案子的实情,其他的暂时放到一边!”孟岩郑重其事道。
“姑爷说的有道理,与其畏首畏尾,何不索性不管他,该怎么做还怎么做。”赛霄宇也赞同道。
“也对,石头,按照你的思路做下去,需要我们配合的,尽管提出来。”郭怒也表示赞同。
“我同意,尤其是石头给贺人杰等人安上‘圣教’身份的,东厂要么吃这个哑巴亏,捏着鼻子认了,要么就得把曹吉祥父子给交出来治罪,这也符合我们对付王振阉党的策略,先剪除其羽翼,然后慢慢将其孤立,最后一举铲除的策略!”傅啸尘道。
“这是一步险棋,也是一记妙招,姑爷的想法如同天马流星,不找边际,却又切中要害,厉害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