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公子爷,您忘了,有一个人比任何人都熟悉各派的木匠技艺?”蔡晋嘿嘿一笑。
“蒯祥蒯郎中!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要不是蔡晋提醒,孟岩都差点儿把这位大拿给忘记了。
可为了这么点儿小事,请这样一位大拿出手,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。
再说了,人家愿意掺合这件事情吗?
“公子爷,这老蔡我的面子不够,非得您亲自出面不可!”蔡晋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,我试试看,可不敢保证,我跟蒯郎中也就见过一次,没说几句话。”孟岩内心忐忑道。
“公子爷出马,一定马到成功!”
“行了,如果你那边有线索,就不必去麻烦蒯郎中了!”孟岩挥了挥手道。
蔡晋点了点头,这种人情债欠下了,日后那是要还的,而且还不是那么容易还。
当然,还的人家愿意帮你忙,否则想欠债都没地方欠去。
“对了,白焦氏怎么样?”
“不吃不喝,闹绝食呢!”蔡晋轻描淡写道。
“绝食,她还真做的出来?”
“这大牢里对付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,也会先饿上三天再说,白焦氏自己绝食,还给我们省粮食呢!”
“这么冷的天,她这细皮嫩肉,娇生惯养的,能受得了?”孟岩担心别把人给冻坏了。
虽然这个白焦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可在没有查明她的罪行之前,该有的待遇还是要有的。
“给了两床被子,还生了炭火,冻不死!”
“那就好,这个白焦氏一定知道不少东西,一定要想办法撬开她的嘴!”
“这个女人很嚣张,死活不肯开口。除非用刑!”
“用刑?”孟岩眼珠子一转,他历来都不主张对犯人用刑,如果只有用刑才能令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