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实在是太聒噪了,到了这里哪一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,可最后查出来,还不是都犯了罪?”
“白焦氏,本官来了,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对本官说。”孟岩来到拘押室的门外,透过铁栅栏,对里面的焦兰蓉道。
“我认得你。你来过我家来。你叫孟岩,对不对?”
“大胆白焦氏,竟敢直呼大人名讳!”区锋呵斥一声。
“无妨,白焦氏。你要见本官。有话就说吧!”孟岩挥手制止区锋道。
“孟大人。民妇要跟你单独说话!”焦兰蓉道。
“白焦氏,这里不是你家,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
“民妇只跟孟大人一个说话。”焦兰蓉强调道。
“好了。区锋,天行,你们两个暂且退下!”孟岩想了一下,他倒倒想听一听这焦兰蓉对他说什么。
“好了,白焦氏,现在就剩下本官和你两个人了,你有什么话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孟岩道。
“孟大人,您抓民妇,无非是想知道我弟弟的下落,但民妇确实不知道,所以您抓我来,根本没有用,所以您还是把我放了!”焦兰蓉一副很淡定的口吻道。
“是,本官不否认这一点,不过白焦氏,你也的确是犯了国法,本官不能释放你,这一点也请你清楚,老实的交代自己犯下的罪行,争取宽大处理!”孟岩点了点头。
“孟大人,民妇还是劝你把我放了,否则,孟大人这官儿怕是做不下去了!”焦兰蓉哼哼一声,对孟岩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意思。
孟岩微微一皱眉,这女人是不是失心疯了,就因为有曹钦这个姘头,自己就不敢对她怎么样吗?
就算曹钦是曹吉祥的干儿子,那东厂也管不了他巡察使衙门,更别说锦衣卫了。
“白焦氏,你好大的口气,居然威胁起本官来了,知不知道,威胁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