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大老爷,是今天早上!”白焦是定了定,跪在地上说道。
“所遗失的财物什么,有多少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白焦氏,回答本官的问话!”
白焦氏脸色一白,她本事随口诬陷,根本没有想过这些细节问题,原本以为,等到了东厂,三木之下,这老胡自己就承认了,哪里会想到还有这番变故。
“到底损失财物多少?”
“民妇只是发现财物不见了,不知道有多少?”白焦氏忙低头思索对策道。
“本官再问你,胡老伯什么时候离开的白家?”
“昨天下午。”
“何时?”
“未时吧!”
“好,你的这些财物放在何处,平时都有何人知晓?”孟岩再问道。
“放在书房,知晓的人有民妇还有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哪些人?”
“民妇不知道。”被孟岩的咄咄逼问,白焦氏一下子慌了,谎言就是谎言,经不过严谨的推敲,自己就先破灭了。
“把白焦氏带到一边,把胡老伯带上来!”孟岩吩咐道。
“胡老伯,本官问你一些问题,你要据实回答,否则本官会问你一个诬告主家之罪!”
“大老爷在上,小人不敢!”
“好,胡老伯,你是何时来白家做工,平时都做什么,工钱几何?”孟岩问道。
“小人是今春来白家做工,平时主要是打扫庭院和修剪花木,还有喂牲口,工钱是每个月十二贯,主家还管一顿饭。”
原来是花匠和杂役。
“白家付过你工钱了吗?”
“起初的三个月倒是给了,不过每个月扣下了三贯,说是等年底一块儿给,当时想。存在主家也挺好的,年底了有一笔钱好过年,没想到,到了第四个月,主家就说有一笔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