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朝廷一日没定罪,他们还是有基本的生存的权力的。”孟岩道。
“是,是,您说得对!”
“还有。这个卫生条件要改善。这冬天还好。到了夏天这里面肯定是臭气冲天吧?”
“是,是,难闻的不得了。”
“犯人几天洗一澡?”孟岩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以前是一个月洗一回。现在是半个月洗一回。”狱丞道。
“不行,要改进,十天或者五天洗一回澡,能关到咱们这里来的,那都是有身份和能耐的人,明白吗?”
“明白,明白,卑职一定谨记孟大人教诲!”
“孟大人,就这儿了,四号监房,独立的。”狱丞领着孟岩来到四号房前道。
“听说刘继安招出一些同谋的官员,他们都关在何处?”
“他们都在丙字监区,分开了!”狱丞解释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,派个人守在门口就行了。”孟岩点了点头,挥手道。
“是。”
狱丞给孟岩开了门,孟岩轻轻的一推,然后弯腰提起食盒,缓缓的跨了进去。
刘继安穿着红棉袄侧躺在草席上,被子盖住了下半身,身体蜷曲,脸朝里。
大概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的,刘继安缓缓的支起脑袋,转过身来,看到进来的人居然是孟岩,大吃一惊的,继而支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。
面带一丝惊惧,一言不发的望着孟岩。
这个时候,突然看到孟岩,刘继安的心里是百味陈杂的,出事之后,除了自己的家人,昔日的同僚没有一个来看过他,甚至那些个平时跟他称兄道弟的都一个个不见了。
这几天在诏狱,他是度日如年,过一天,仿佛老了一岁,后悔有之,不甘有之。
“刘大人,几天不见,你这气色可差多了。”
“孟大人这是来看刘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