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笤帚出去了。
追杀自己的人明显是手下留情了。这是想要他的活口,不然那一剑下去,就能把自己刺一个对穿。
挣扎着爬起来,李雄从箱子里取出伤药。打了一盆冷水。然后脱下衣服。用盐水清洗伤口。
伤口至少有入骨一寸,胸骨上清晰可见的剑痕。
撒上金疮药,李雄疼的额头上全是一层汗珠。找来纱布,包扎缠绕。
忙完这一切,门外传来了老苍头的脚步声。
“老爷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血迹都清理了吗?”李雄问道。
“清理了,还好咱们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走动,否则就麻烦了!”老苍头道。
“阿辉,老爷我可能走不了了!”李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老爷,您的伤?”
“伤在一个年轻的剑术高手之下,他的武功十分了得,如果不是老爷我早就预备了退路,恐怕今晚就回不来了!”李雄慨叹一声。
“什么?”老苍头惊讶的问道,“难道东厂的人知道您要刺杀焦宏?”
“不是东厂,是锦衣卫!”
“锦衣卫跟东厂不是死对头吗?”
“我也觉得奇怪,他怎么今天晚上会出现在翠云楼呢?”李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谁?”
“那个锦衣卫百户,孟岩,今天下午的时候来过。”李雄道。
“就是那个来拜见老爷的锦衣卫?”
“是他,伤我的人就是他的手下,那个姓林的长随,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剑术高手,要是单打独斗,我还不是那人的对手!”
“老爷,会不会是锦衣卫的人在保护焦宏?”老苍头猜测道。
“有这个可能,不过,就算有人保护他又有何用,那焦宏还是死在我的刀下!”李雄一脸的喜悦道。
“老爷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