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他大腿上传入脑海,孟岩没有叫喊,而是咬着牙,硬撑了下来。
“看你还嘴硬!”
“刘继安,你真是一个畜生!”孟岩怒目斥道。
“我让你骂!”烙铁在手中一拧,青烟冒起,痛入骨髓,孟岩汗如雨下,差一点儿就疼的晕过去。
“大人?”
“滚,两个没用的东西,都给本官滚的远远的!”刘继安破口大骂一声。
两名狱卒对视了一眼,丢下手中的刑具,转身就跑了出去。
得,大人你自个儿玩吧,咱们兄弟就不配您了。
“没胆子的玩意儿,本官是瞎了眼了,提拔一只猪也不会提拔你们!”刘继安发泄一通。
孟岩窃笑不已。
“笑,笑,本官让你笑!”刘继安拿起另外一只烙铁,在水里冷却了一下。
这文人发起狠来,比武人要阴毒多了,尤其是刘继安这种心灵扭曲的疯子,被贪欲和**只配的可怜虫。
他们释放出来的兽性和残忍往往要远远的大于普通人,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会觉得惊讶,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们是怎么干得出来的?
“嗷……”
“你招还是不招?”
“刘继安,我跟白素心姑娘今天是第一次见面,你信不信?”
“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儿,你说你跟白素心素未谋面,那你为什么还来见她?”
“好奇,我好奇行不行?”
“好奇,我看你是舍不得这美人儿吧,人家为了保护你,可是一直不肯招供,你也算是良心的了,还肯来刑部大牢看她,真是有情有义!”刘继安道。
“跟你这种心理阴暗的人讲简直就是对牛弹琴!”
“小子,这儿现在没有外人了,你告诉本官,这白小娘子,你是怎么勾搭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