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大人!”
一众围着孟岩的锦衣卫纷纷散开,垂首站立,纷纷向那说话的阴鸷面孔中年男子行礼!
“都不用做事?拿着朝廷的俸禄,是让你们在这里扯闲篇的吗?”曹豹声色俱厉道。
“总比有人拿着朝廷的俸禄,却干着损公肥私的活儿好吧?”
“谁,是谁在说话?”
“是我!”
“你是谁,敢在这里说话?”曹豹一对三角眼阴狠的盯着孟岩喝问一声。
“标下孟岩,锦衣卫南衙匠作司司库百户,见过曹千户曹大人!”孟岩不卑不亢的微微一欠身。
“你就是那个孟岩?”
“标下正是!”
“你不在南衙匠作司好好看你的仓库,跑到我这中后所来做什么?”曹豹明知故问道。
“标下是为了标下父亲的的朝廷的恩恤来的?”孟岩直截了当的说道。
“你父亲的恩恤?”曹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,“本官好像记得你父亲已经死了七八年了。”
“是在八年前!”
“八年前的事情,你现在才来,不觉得晚了些吗?”曹豹冷冷的一眼道。
“曹大人,事关锦衣卫机密,你觉得我可以在这里说吗?”孟岩针锋相对道。
“机密,什么狗屁机密,你们南衙的人一个个就给老鼠似的,藏在地下,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
“曹豹,你这话敢不敢当着郭怒郭大人面说吗?”孟岩冷冷的叱问一声。
“本官没时间在这里跟你闲扯。当年朝廷已经出钱安葬了你的父亲,一切后事已了,不存在什么恩恤,你可以回去了!”曹豹直接拒绝道。
“曹大人,标下可是有朝廷出具的恩恤文书,上面还有锦衣卫指挥使马大人的具名,你敢违抗上面的命令吗?”
“马大人早已给革职了,本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