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怕告诉大家,我之前在瓦剌卧底八年,瓦剌太师也先是个野心家,这些年,他处心积虑的训练瓦剌铁骑,不用我说,你们也知道他想干什么,还有退居漠北的北元余孽,你说如果那一天瓦剌铁骑杀过来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大人,天塌下来然高个子顶,我们左右不过是看仓库而已?”鲁炎嘲讽一声道。
“让谁顶,你的父母妻儿?”孟岩厉声喝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
“成祖皇帝为何修建北京城,还将北京城定为都城,你们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”
“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你刚才那样想,等敌人打上来了,我们还拿什么御敌,让圣上一个人去吗?”
“大人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?”
“谁在说话,站出来,大声地的说出来,给大伙听听?”孟岩知道,大道理他们不会听的,但是这是要讲的。
不讲就不占大义,就师出无名。
“报告大人,是我!”一个瘦高个站了出来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孟岩问道。
“卑职是说,您该不会想把我们训练成跟您一样能打吧?”瘦高个怯弱弱的问了一声。
“如果你想的话,我可以的!”
“真的可以?”
“当然,前提条件是,你能吃得了苦!”孟岩微微一笑。
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你们是想在仓库这边混日子呢,还是拿出努力来,日后博一个出身呢,就算不能封妻荫子,也能算一时的风光?”
“大人,我们就关心一点,您说给我们发补助和津贴的,到底有多少?”张冲问道。
“你想要多少?”
“一个月三两银子?”张冲竖起三根手指头道。
“三两太少了!”孟岩微微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