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来,下面支楞起来。青皮姐以为有老鼠在拱气恼地用书本往后面一砸,胖头四痛得大叫。
“胖头四,你搞什么名堂?”石头问。
“青皮姐砸了我这里,快断了。”胖头四很夸张地说。
“活该,谁让你在背后拱我!”青皮姐说。
“隔着裤子,拱一拱你又没损失。”胖头四说。
“我没损失,只怕你有损失。”青皮姐拉过胖头四,把油灯对着他。
胖头四裤子上果然有一片湿痕,可把青皮和石头笑坏了。胖头四问青皮姐怎么知道的。青皮姐红了脸。
“你肯定跟谁搞过了。”胖头四说。
“别乱说,我要是嫁不出去,拿你问事。”青皮姐揪住胖头四的耳朵拧着。
“你嫁不出去,我娶你总行了吧。”胖头四说。
“算你有良心。”青皮姐放了胖头四。
四个人继续玩牌。青皮姐坐在石头上家,不时侧过脸看他手里的牌。
“姐,你不能这样。”青皮说。
“没关系,我的牌好,全给她看了,她也压不住我。”石头说。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青皮姐笑着,用腿轻轻碰了碰石头的膝盖。
“你跟谁搞过哪事儿?”石头对青皮姐刚才的经验也很感兴趣,贴着她的耳朵问。
“我跟你爹搞过。”青皮姐可不好惹。
石头火了,一拳捶在桌子上,把纸牌都打散了。青皮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赶紧拉住石头。青皮姐知道过分了,说了声对不起。
“继续玩牌,来来来!”胖头四把纸牌捡起来洗好,码在桌子上。
“不玩了。”石头气呼呼地站起来,从窗户里翻出去走了。
“姐,你跟石头说什么啦?”青皮有些生气。
“我说我比秀凤漂亮,他就来气了。”青皮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