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扬长鞭，骑大马，杀得敌人稀里哗啦！”石头在方桂枝背上耸来耸去。

方桂枝突然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后背，气都喘不上来了，整个人晕乎乎的。她赶紧走了几步，很快完成任务。方桂枝把石头放回到床上，石头刚才支楞着的东西让她心慌意乱。

“小婶，我们继续玩。”石头说。

“不玩了，姆妈心情不好，你去陪陪她。”方桂枝说，她怕再玩下去会出事。石头已经十八虚岁，嘴角有了淡淡的胡须痕迹。

“小婶，姆妈想清静清静，晚上，我睡你这边，反正小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”石头说。

“不行，快回去。”方桂枝很坚决。

“小婶，我回去睡不着，你再陪我玩牌。”石头很失望。

“玩牌可以，不背人。”方桂枝说，跟石头过多的身体接触让她产生了负罪感。

石头没有办法只得说行。两个人玩24点。石头玩得比方桂枝多，他算得快，都是他赢。方桂枝说没意思，她要困。

“小婶，不如玩躲猫猫。”石头说。

“明天一早要下地，不玩了。”方桂枝掌着灯把石头送回到隔壁。

“小婶，明天早些叫我，我陪你下地。”石头说。

“不用了，你好好读书。下地一辈子都没出息。”方桂枝说。

石头在屋里转了转，父亲的货郎担不在，他肯定没回来。石头叫了声姆妈，母亲有气无力地应着。他走进里屋，在昏黄的油灯下，姆妈精神沮丧，双眼直愣愣看着楼板。石头捧起姆妈的手叫她不要害怕，要是秀凤娘再来闹，他定饶不了她。

“石头，我们吃了亏，认了。我最担心的是你爹，他回来，我可怎么跟他说！”姆妈忧心忡忡，满脸泪痕。

“姆妈，身正不怕影子歪，怕什么。”石头说。

“你爹跟你一个脾气，眼里容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