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给你挑出来!快出来!不然小爷我挑死你!扎烂了你!”
丽纱恩啊乱叫,浪杰十足地说,“好啊好啊,我就想被你扎烂了啊,扎死我吧,我不想活了,爽了死算了,啊啊啊啊,好死舒服啊,受不了
万载龙被她叫得野火乱窜,魂儿都要被她给叫出来了,连忙一只手捞起一个枕头,撼在她的头上,把她那浪得死人的伸吟声憋在枕头下面,变成呜呜的低吟。
另一只手则撼紧她乱扭乱动的圆皮股,汗流侠背,一顿猛槽。
折腾了足足能有几十分钟,万载龙才感觉一股热流从丽纱那剧烈收缩的小芯儿里喷涌而出,喷泉一样,直冲他那越磨越硬的坚物,烫得他全身都打了个舒服的摆子。
然后,丽纱的肥皮股就不断地颠簸摇荡、震颤收缩,刺骨的麻一痒感一波一波咬噬着万载龙的昂物,他咬牙切齿忍受着她的夹击含索,直至她体内的痉挛完全停止,他才猛地连扎到底, 数度深扎,急速拨出,将自己炽热的生命岩浆狂扫到了丽纱白白的臀部。
同时,丽纱全身都如剔了骨头般松弛下来,眼睛一翻,虚汗直出,整个人昏死在万载龙的身下。万载龙喘着粗气,听到耳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似喘似促地笑着,无形无踪的,飘远了,他又在丽纱的身上四处摸了摸,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了,那些阴角更是暄软如泥,没有硬结。看来那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算数,被他给硬逼出了丽纱的体内。
他拿热水帮丽纱将腿间那林漓的地方胡乱擦了擦,又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和布条解开,拿毯子给她盖了身子。
丽纱任凭他摆布,一直在昏睡。
万载龙把自己的衣服套上,打开了阿春家的门。
阿春和阿秋正蹲鼠在院子大门外抽烟,一听门响,连忙站起来,紧张扒拉地看着万载龙。
载龙神了神胳膊,伸展了一下被累酸的腰,说,“没事了,消停了,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