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忍,他在我身上发泄,在我的沉默里,他一次比一次更疯狂。事后,他精疲力竭地靠在我怀里,靠了一阵径自离开了,回了他的那个家,那里有他合法的妻子、有他的女儿。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关上所有的灯,将我独自留在黑暗里。他走后,我独自缩在墙的角落里,缩了一阵,打开灯,低头看着已经被撕扯的面目全非的衣服,似乎尖锐的钢针一次又一次刺进了心口。
我明知道再如何缝补也不能再回到过去,一如我明了我的内心再缝合也仍旧是支离破碎。
可是我无法放弃,我是那么喜欢他,记忆里,他总是眉目纯净,笑容灿烂。
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,当年,他不会娶古沫。
我要他离婚,他却不离婚。”
霍启琛呼吸一阵深浓,翻开了一阵,又到了一个叠了小角的地方,蹙了蹙眉头:
“他竟然不愿意再碰我,说对不起妻子,对不女儿。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古沫才是第三者,可是在他的言语里,我竟然变成了那个第三者!多么可笑!”
“我终于学会什么是反抗,我开始爆发一样的反抗。我抗拒所有的伤害。我没有办法再接受任何伤害。只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,我就那样一次又一次被遗弃在冰冷的房间里里,滞留在寒冷的黑暗中。
从此,最美好的事也不过是蜷缩在黑暗而冰冷的角落里时,有月光照耀进来。那样清冷的光辉撒在地上,美丽而惆怅。许是太过黑暗,对于我它已经很光明。许是太过寒冷,我觉得它已经很温暖。一直到我怀孕了,感谢上天把月光赐给我,给我一个孩子。
可是,他竟然让我做了。这个时候,出现了那个救赎我的人,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,是什么人,却帮我留下了这个孩子。”
霍启琛看到这里,眉头蹙的越紧,难道这个人是袭南?
他几许往下翻,“孩子终于出生了,是个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