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凉又是喝酒,一刻离不开丈夫的样子。”
秦婉抿唇笑了一声,明明那样钝痛的记忆和血淋淋的凶险,被他这么一说,突然都没有什么了,“可是丈夫不顾家,去外面看风景了。”
“真的不顾?”霍启琛问了一声。
秦婉没有出声,抬头看他,那天晚上,他还是来了,虽然迟了一点,却也来的刚好。
霍启琛眸色浓稠地盯着秦婉,“外面有什么风景?”
秦婉摇头,“看风景的人是你,我怎么知道。”
想起中午接的那个电话,她看向霍启琛,“年富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霍启琛嗯了一声,拿起手机拨了过去。
听到年富说已经约好了邵莫庭,他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先来一趟医院,顺路带一份午饭过来,双人份的。”
秦婉看向霍启琛,“要出去?”
“嗯,一会儿出去看风景。”霍启琛挂了电话,修长的手指熨了一下袖子。
秦婉顿了顿,看向霍启琛,“怎么不问他有没有碰过我?”
“他有没有?”霍启琛看向秦婉。
秦婉从的神色看到了隐隐笑意,他根本不是认真问的。
也是第一次发现,原来不是他看不懂,是他不想让人看懂,他想的时候,就能这样轻易看懂的眸底的神色,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没碰。”她话音一落,人滑进了被子里。
霍启琛眸色浓郁地看了一眼秦婉,倒是聪明,提了这次,没有提那次,小心眼挺多的,“没碰算他幸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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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霍启琛陪着秦婉吃过饭,看向年富,“我一个小时候后回来。”
年富没有出声,霍总去干什么,他已经不敢猜想了,坐在那里,注视着霍启琛离开后,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书,“要不我读给夫人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