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碰瓷大业基本上已经成了一半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寒双艺以为何孤真的受了伤,心中焦急不已。
适才她已从刘玄水那里得知了部分情况,这个年轻人具有紫金卡和收据,身份毋庸置疑。
然而偏偏就是这点才正是最糟糕的,谁不知道玄千机这个药疯子是个护犊的主?万一让他的师尊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湿骨林受到欺负,还真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,最关键是如此一来,极有可能失去了拉拢的机会。
“姐姐,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!”何孤见到寒双艺来,哭得更加激动,连鼻涕都飙了出来。他抱着腿一头靠在寒双艺松软的胸膛上蹭了蹭……嗯,软软的,很舒心。
他指着赵大义,声嘶力竭:“就是他!就是他!”
“放心放心,只要我在这里,在湿骨林就没人可以欺负你。”寒双艺取出手绢替何孤擦去眼泪和鼻涕。
此刻情况焦急,她压根没想到自己被吃了豆腐。反是黛眉一皱,面容带着些许阴沉的望向赵大义,正色说道:“赵管事,不知道你是否能对此事做出合理的解释?这位小弟是阁主亲见的贵客,你是想与我湿骨林作对吗?”
这样的架势,这样的批斗,这还解释个屁啊!赵大义欲哭无泪,现在王真还不在现场,失去了靠山他不过只是一个管事而已。还能做什么?
见到赵大义无言以对,寒双艺对何孤更加同情了。要是赵大义真的是冤枉的,怎么一句话都不说?看来事情的确就如何孤所说的那般,就是这赵大义欺人太甚想讹诈他。
“诶,这都什么人呐。堂堂一个著名大师的管事,行事作风竟然如此粗鄙。”寒双艺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赵大义倒不是不想解释,而是害怕自己越描越黑。他做梦也想不到区区一个小痞子心思如此缜密,竟然算计到了这一步。这个亏吃得他有苦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