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礼,美其名曰“守孝期间得禁欲。”但二人间的搂搂抱抱、抚\摸轻吻却是不少。
瑞王以慕容恒守孝为名,借机夺了慕容恒的权势,慕容恒一笑置之,只在府里陪着乔侧妃。自此,二人时常进出寺庙、街道,又或是出现在乔府,依然是世人眼里的恩爱夫妻。
这日,是温彩两周年忌日。
慕容恒今儿白天去了温彩的墓前,墓前长满了杂草,红颜白骨,再不能见,他在她的墓前种下了几丛月季、蔷薇,希望她能时时看到了鲜花。
二安子道:“王爷,瑞王步步紧逼,已有朝臣私下唤他‘九千岁’,你真的甘心如此?”
慕容恒冷声道:“天下将乱,便是帝位都未必能保住,何况是摄政王。”
“王爷有何打算?”
“顺王不会因我之言便放弃起兵,瑞王更不会因我就放弃争夺帝位,冷家的兵权已被瑞王剥夺了大半,现在新帝、太后已日渐被瑞王所控,而本王无意争斗。”
起风了!
秋风萧瑟中,坟前的枯叶翩风,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。
不知不觉里,温彩离开已经一年了。
冬去春来,一年又一年。
瑞王终于被封为“摄政王”,从暗里的“九千岁”成为人人高呼的“九千岁”,慕容恒依旧在“守孝丁忧”之中,这原是属于朝臣们的事,却被他谨守着。
夜慕降临后,乔侧妃预备了一桌酒宴。
几乎每月初一、十五,乔侧妃都会置备一桌酒宴,与慕容恒相对而坐,有时候她弹几曲,又或是起舞一支,夫唱妇随,相敬如宾,便是乔家人都认为乔侧妃是最幸福的女子,即便再不能生,却依旧得到慕容恒的宠爱。
可乔侧妃却在时间的流逝中知道,慕容恒唯一爱过的只有温彩,每每午夜梦回,身边的他总是唤着“顺娘”,那一声轻叹,那梦里的蹙眉,皆让她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