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合戴这些喜庆的首饰,可侧妃的肌肤太嫩,就得戴柔软些的镯子。翡翠的虽好,可色儿太深,得那种三十岁的妇人戴;白色的倒好,却一时寻不到合宜的。王爷就编了这金镯送给侧妃当成亲贺礼!”
乔大\奶奶歪头想瞧,偏乔侧妃宝贝似地拢在自己的袖子里,再不给人瞧,惹得乔太太一把撩开衣袖,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:“用手按一按,还真是柔软,像是缎子似的柔软,中间用的金丝,两侧用的是金色丝线,这样戴着就不会割伤手。回头,我让你爹也给我编一个。”
乔侧妃娇恼道:“娘再打趣,我真生气了,王爷待女儿好,你难道不高兴。原是整个京城独一无二的,你们都叫嚷着要做一个,他原待我好心,竟被你们学了去……”
她就要独一无二地占着慕容恒的人和心,她喜欢这种感觉,这几日她都像在梦里一样。
“你们都戴这样的,我不依!要不是见自家人,我才不会戴出来,你们都不许戴这样的。”
乔侧妃霸道地撒娇,直惹得乔太太大笑不已,“好!好!我们都不编这样的手镯戴,不抢你的心头好。”
乔二\奶奶笑道:“五妹妹可真霸道,你手上那个是惠王编的,我们寻自己的夫君也编一个就不成?”
乔大\奶奶道:“你与二爷说,让他给你也编一只来戴戴,你看他且乐意,让他用一宿时间编金丝镯子,他能应吗?”
“那倒也是,他宁可抱着书读个通宿,也不会替我编这东西,也只有惠王爷有这份心,才替妹妹编了这种玩意儿。”
姑嫂几人打趣一阵,乔侧妃因成了亲倒没有多少避讳,相谈甚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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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慕容恒在温彩坟前烧了纸钱,领着侍卫回到府里,行走在曾经的镇远候府,他忆起当年自己与温彩在后花园里煮茶对奕的事。
步入凉亭,用手抚过栏杆,那时候她是和离妇,就爱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