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是不是他的师父。
慕容恒一阵气恼,快速转身,以迅雷之速,嗖——
宝剑出鞘,杀妻之仇不共戴天。
就算温彩有再多的错,那也是他的妻子,得由他说了算。
慕容恒喝问:“我夫人的死与你有关?你为何要逼死她?”
“阿恒,她是你前进道路上的阻石,你为了他一错再错。”
温彩早前误导了世人,扬言说慕容恒永远是皇帝的臣子,意即不要参与储君之争,可慕容恒为了维护她的声誉与颜面,亦承认了自己说过这样的话,一个说了不参与争斗的人要是参与了,这是失信于人。
慕容恒也确实没有参与储君之争。
御鼠冰冷着声音,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,“你想带着她远走高飞,逃避世事,这可能么?不替你父皇报仇?不还秦家公道?不从弑父之人手里夺帝位?”
御鼠连连逼问,眸子里带着犀厉与责备。
慕容恒宝剑一颤,剑锋对准了银质面具男子,“你到底是谁?”
二安子、红燕二人相继退下,就连早前的黑影也快速消失不见。
御鼠凝了一下,摘下自己的面具。
如此熟悉的面容,与秦德妃的五官有几分惊人的相似,与慕容恒幼年时模样的记忆相融合,这个人他认得:“舅父!”
御鼠点了一下头,“我是现任御鼠,十二肖老大。先帝并没有处死我们父子,反而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我一出生就被你皇祖父选中,在十一岁那年接受了暗卫营长达五年的训练,之后从数千人里脱颖而出,成为十二肖的又副册十二生肖之一。”
慕容恒从小就拜了一个神秘人为师父,他是流星阁阁主,一直戴着张银质面具。
这面具现在戴在慕容恒亲娘舅秦怀玉身上,这是阔别二十多年后,他第一次见到秦怀玉,且还是在这样的场面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