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离去。
她不愿久待,怕自己心软再答应更多温彩的要求。
她能替温彩的做到也仅此而已。
“夫人!夫人!”
双双拥紧了她。
冬葵哭得痛断肝肠。
如果有来世,她不要再嫁给慕容恒。
他没有错,身为皇子,不想做皇帝的皇子便不是一个好皇子。
她也没有错,身为女子,她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,但求一份真正的爱情。
皆没有错的两人走到了一起,却注定了一场悲剧的上演。
阿恒,我走了!
再不会成为你前进路途中的拦路石。
她勾唇一笑。
鸩毒发作,不是立马毙命,而是需要一个过程,这种搅痛内脏五腹的痛会持续大半个时辰,她痛得再无力气说话,几近昏厥,偏意识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、清晰。
一道锦袍一掠,温彩落到了一个男子的怀里,他在身边温柔地唤道:“温顺娘,为什么?为何你这么傻,那么久了你都可以避开,这一次为何要触怒皇
tang后。”
这个声音,好生熟悉。
这个气息,更为熟悉。
她忆起来了,去年冬天在皇陵祭院,不知是谁从高墙外丢了几包东西进来,那是两床寒被,那是十几包治疗风寒的药材,还有几身寒衣。
她猜是温子仓,可温子仓每次是通过看守的侍卫送来的,每次都要少不得花银子打点,看守的卫兵才肯送来。
“池睿……”
“你记得我。”
黑红的血滴落缎衣,慢慢洇开,散开一朵猩艳诡异的花,释放出最后的冶艳之美。眸光颤颤,想要抚上她的脸,却无力地垂下,眼中流泻绵绵情意。
池睿声音哽咽,欲言无声,他一直在静默地守护,守护着她,守护他的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