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当时徐宜人母女拿这事当成她们办成的光荣史炫耀,却不知道这样的事一旦凿破,同样可以给徐兰芝引来大麻烦。
过去的数年,她不凿破,便是在等待,也有想徐兰芝护温青之意。
可这些年,她受够了,想来温青也宁愿来个痛快,而不是处处被徐氏笑骂。
“你这个贱\妇!”徐兰芝扑了过来。
温彩一闪身,扬手就是两记狠重的耳光。
徐兰芝瞪大眸子,微讷片刻,“你这……”
“徐兰芝,真正贱作的人是你,自以为高贵,丧尽天良,人不做,偏为猪狗,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利用我兄长对你徐家的承诺,持诺讨利,我兄长欠你徐家?没有!
当年在战场,我兄长还救过你父亲、兄弟数回,而你父亲也救过我兄长一回,若不是我兄长,你父亲兄弟早就死了,他早就不欠你徐家。
你徐家厚颜无耻,缠着我哥不放,不过求的,就是要过富贵荣华、锦衣玉食的日子。连你出嫁的嫁妆还是我兄长给你预备的。可你徐家是如何对待他的,徐兰芝,上天有眼,总有一天会瞧清你的真面目。
我温彩有眼不识真面目,才会把你这狼子野心之人当成朋友落到今日这地步。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三面两刀,狠毒无情之辈……”
冷晓并没喝斥住温彩。
她想的是“第一贵妇”的批言,还有徐兰芝这“商皇后”的名头,天下怎么能有两个皇后,她才是皇后,是当朝唯一的皇后。
徐兰芝背叛了温家兄妹,难保他日不地背叛她。
她必须要防徐兰芝。
可是温彩也必须防备。
这几年,她一直想弄死温彩,总寻不到名目,几乎让她挑不出半分错处,没错处,她就不能处死温彩。
“大胆!”冷晓厉喝一声,“温氏,在本宫面前也敢放肆!”
温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