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温彩正打量着,一抹紫色倩影一闪,一个着紫衫的女子出现在视野中,挑着眉头大喝道:“红绳,你找打,看四爷如何收拾你。”
温彩扫了一眼,看这女子的打扮,像是侍妾姨娘类的,一张容长脸蛋,长着一对吊桃眉,一张红唇涂得如同吸了鸡血,脸儿白得如石灰墙,一身的脂粉气冲斥而来。
她双手叉腰,指着阿九道:“凉县主,你活得不耐烦了,竟带了外人进院子。”
温彩冷声道:“青莺,拿蛇皮鞭子给我抽。阿九才是嫡妻,岂容个玩意儿在这趾高气扬。”
那紫衫女子“你……”了一声,厉喝道:“你是谁?你是哪家的奶奶,敢在我们周府撒野。”她挺了挺胸,“我可是四爷的宠妾,这可是四房的家务事,何时轮到你说话?”
温彩喝声:“抽二十鞭。”她迈着好看的莲花碎步,“周礼那混账去哪儿了,我的随从可是见他回周府了,怎不见人影?”
青莺掏出腰上挂的蛇皮鞭,这可是在西北肃州时,慕容恒带着侍卫外出行猎捕得几条蛇,剥了其皮,请匠人制成了蛇皮鞭,使在手里轻巧,最是趁手的兵器,温彩得了后,便赏给了青莺。
“啪!”青莺一鞭子落下,紫衫侍妾吓了一跳,一声刺耳的尖叫。
温彩蹙眉,青莺抬手取了桌上的茶杯,一把堵住紫衫侍妾的嘴儿:“王妃,现在不吵了。”
双双表情冷漠,“青莺,你快执刑,要是不想打,推到院门外头让外面的侍卫抽。你是不是饿了,我怎的瞧你似没吃饭一样,你一鞭子下去,她身上的衣袍还是好好儿的。”
青莺一挥鞭子,第二鞭甩得又响又重。
温彩只作未见,拉着阿九坐在桌前:“我们说说话儿。”又不悦地道:“青莺,还是太吵了。”
青莺扯了紫衫侍妾出院门,外头传来了一声又一声鞭响。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