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再也不分开了,巧针给你生了一个儿子,我给他取名怀阳,现在他已经四岁多了……”
萧彩云来了老虎关,冷昭借了银子在白虎镇上置了一处小屋,将萧彩云安顿在那小屋里,得空的时候,他就去白虎镇看她;放假时,他就住在家里。
他依然和许多镇守边关的武官一样,有家有口,每日数着指头待到轮休日,如此他就能回家与萧彩云温存。
三年后,冷昭接到手下士兵来报:“冷校尉,你快回家吧!镇上有人来递消息,说你娘子在洗衣服的时候昏倒了,快回去看看!”
“好咧,我这就去!谢了!”冷昭与上头打了声招呼,骑马回到了五里外的老虎关,萧彩云躺在土炕上,一侧端坐邻家大婶,“冷校尉,你总算回来了,唉,真够吓人的,她一头栽倒在木盆里,若不是一起洗衣还有两个,许就被盆里的水溺死了。”
“谢谢穆大婶,谢谢!”冷昭连声道谢。
坐到炕头,他满是疼惜地道:“你病了怎不说?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,我挣的俸禄能养活你。我这就去请郎中。”
这镇子
tang上的人都不富裕,有的做着小生意,勉强能度日,而他依靠自己微薄的俸禄,也只是勉强能养活萧彩云,但萧彩云嫌不住,她学会了织布,寻常便采买麻线回来,坐在织布机前织成麻布,她织的麻布又结实又耐穿,倒也好卖。
冷昭要出云,萧彩云却一把扯住了他,“端阳,郎中来过了。”
“可说是什么病?”
萧彩云的手落在肚子上,“想不到呢,连太医都说我中毒太深,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的……”
“是喜脉?”冷昭意外。
多少年来,他知道的都是萧彩云在刘家时中毒太深,已经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。这也是萧彩云为何坚持让巧针为妾,替他生儿育女的缘故。
萧彩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