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务,朕辛苦了近二十年,也该享享清闲。朕将携皇后迁往畅园行宫休养,各部院遇大事找太子商议,再有难定的军机大事,可前往畅园寻朕定夺。”
立时间,众臣开始低声议论起来。
“皇上正值壮年,四十余岁,这还年轻着呢,居然说要把事务交给太子。”
“这怎么能成呢?”
“太子还年轻啊!”
慕容恒眸含深情,握住温彩的纤手,“太子成亲便是大人,就当是对他的磨练,待三五年之后,朕将帝位传于太子。各位爱卿当好好辅佐太子才是。”
立有大臣起身,抱拳问道:“皇上此去畅园,不知何时归来?”
慕容恒摆了摆手,“短则半年,长则三五年。”
虽说是让太子监国,这分明就有甩手不管的意思。
待他回来,也就是走走过场。
慕容棣抱拳道:“父皇正值春秋……怎么就……”他用眼扫视慕容标。
慕容恒与温彩膝下只得三个皇子,慕容标与慕容植自来亲厚,唯有这慕容棣与两个哥哥有些不同,倒与各亲王府的世子走得亲近。
慕容标道:“儿臣还请父皇三思,父皇正值壮年,请父皇收回成命。”
慕容恒轻喝一声“给老子闭嘴!”看是半带粗鲁的话,从他嘴里出来,却带了两分愤然与疼爱,“你是先帝一手调/教的,又得当朝大儒教导,朕信你!你只管打理政务,就让朕与你母后过几年清静日子。”
安若听到这儿,提裙子站起身,走近温彩,半是撒娇地道:“母后,你真要跟父皇去畅园?”
安若因是皇后身边长大的,从小就唤温彩为“母后”,那时候温彩强调纠正了两回,后来见安若养成了习惯,便不再纠正,默认了安若唤她“母后”,将慕容恒唤“父皇”,另三位公主见此,也跟着安若学样,也改了口。
“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