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。
虽是重生,定是受到了某种禁锢。
难道……这就是天意。
麻嬷嬷忍俊不住,看着温彩半搂着慕容标说后宅女人多了要生乱的话,失声大笑起来。“王妃,世子爷才两岁,你与他讲这些,他能听得懂。”
温彩道:“你和三顺儿不是说瑞临聪慧么,你瞧他听得多安静,许是懂的。”
就算真懂,慕容标到底还是个两岁大的孩子。
麻嬷嬷拍了拍手,“世子爷,可不能再腻在王妃怀里,王妃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。来,嬷嬷带你到后花园走走。”
不待慕容标拒绝,抱住慕容标就走。
慕容标似有恼意,他年纪虽小,可他喜欢听温彩说话,母亲的声音是柔缓而低沉的,让他觉得很好听,他甚至有些贪恋这样的声音。
*
用罢了午膳,温彩带着慕容标睡午觉。
一觉醒来时,已是未时二刻。
慕容恒在西屋小书房里看书,温彩正洗脸,二安子进了西屋:“殿下,玉门关刘将军递来的信,说是捉住南小王爷。”
慕容标一听,撒腿就往西屋跑。
一段时间的观察下来,温彩发现这孩子似乎对政务尤其感兴趣。
温彩整好衣衫,又用抿子沾了桂花油,将云鬓理好,这才慢吞吞到了西屋。
“捉住西凉的南小王爷了,刘将军请我示下,问我如何处置?”
温彩垂眸,“你怎么看的?”
“现在可不是交战的好时机,西北闹瘟疫,我们得把瘟疫的事处理好。稍有不慎,就可能给西北惹来一场大祸。”
无论是战祸还是瘟疫,都不是小事。
而百姓才受了一场洪灾,需要休养生息,在洪灾中失去家园、亲人的百姓就需要走出悲痛,若再有瘟疫和战场降临,会让百姓们疲于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