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又下令,要百姓们吃井水,先不要饮用黄河水,这也是杜绝的一个原因。”
“现下除了肃州以外,其他西北各地都有瘟疫发生?”
“肃州境外已有难民再次往肃州逃生,彭知州担心他们把瘟疫带入肃州。”
“与其防止他们过境,不如疏导。”
慕容标吃着石榴,耳朵却听着爹娘说话,听温彩说完这句,他立时来了兴致,睁大眼睛望了过来。
慕容恒道:“如何疏导?”
“他们不能从官道入,许就会从密径、小道过来,到了那时也难以防范,倒不如在肃州挑出几处专门的地方,让他们待在固定之处,过上几日,被确定没有染病的,若在肃州有亲友,允许他们去投奔亲友,若没有亲友的,可以让他们干活,没有工钱,但管吃住。”
慕容标忘了吃,他知道自己的娘厉害,只是没想到娘在这方面还有独到的见解。
慕容恒道:“你且说说看。”
温彩倒吸了一口寒气,把自己的设想细细地说了。
既然有大量的灾民涌入,肃州不可能杜绝所有人不入,这是不现实的,既然不现实就做最有利的事,让进来的百姓待在专门的地方,由肃州医官署的郎中进行诊治,过上几日确诊没有染病就放他们去亲友处,或留在疫区帮忙,可搭建临时住棚,或帮郎中们派发药材等等,又或是掩埋重症死亡者,更借这机会,对他们进行一次培训,培训的主题就是如何防治染疫,如何在发现自己染疫后进行自救等。
“大灾之后有大疫,得让他们把自己所学的东西代代相传下去,如此将来就算发生了类似的事,百姓也懂晓自救之法,而不是一味地等着朝廷来救他们。”
“授人千金不如授人以渔?”慕容恒反问,温彩点头。
温彩又道:“这件事,最好广纳肃州各家建议,人多力量大,也可以做得更好,减少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