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世子爷会叫人了,世子爷说话了,世子爷会说话了!”
麻嬷嬷这才回过神,一脸惊喜地望着慕容标:“会说话了?”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惊险里回过神来。
温彩拉过慕容标,将他坐在腿上,柔声道:“瑞临不怕,没事了。”她眼里的悲伤却难在控抑。
“娘亲,饿。”
麻嬷嬷道:“老奴这就去小厨房取食物。”
雍王府又恢复了宁静。
秦虎与二管家见了知州,谢过增援的各家,又带着下人整理雍王府。
大厨房被一把大火给毁了,好在那边的人都没事,若要重建需些几日,好在栖霞院有单独的小厨房,只是王府下人、护卫们的吃饭成了一个问题。
温彩喂慕容标吃了一碗粥,方才给他脱了外袍歇下,然,她怎么也睡不着,一阖上眼,眼前全都是池睿的影子。
他为了她,不愿听从顾谦的安排,不愿接手江南生意,只愿入金吾卫做一个普通的侍卫,求的是就是离她能更近一些。
他为了她,远离京城、远离亲人,默默来到肃州,一待便是两年多。
慕容标睡熟了,朦胧之中,他却听到温彩的一声长长地叹息:“池睿,前世今生,你、我注定无缘。”
他睁开眼时,却见温彩坐在案前,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,扬头一饮,一口而尽,“这条路,究竟对是不对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要守护自己看重的人。”她又倒了一杯酒,“池睿,就当是我欠你吧,你一路走好,若有来生,你不要再遇到我,就找一个爱你、在意你的妻子过一生吧。”
许是酒的缘故,温彩再回到榻上时,阖上双眼,竟是睡得出奇的好。
前世在畅园的相遇,是偶然;今生在畅园的相遇,却是她的刻意。
如若,她未曾在畅园遇到池睿,他是否就不会情牵一世,他依旧是那个洒脱、意气风发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