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对他已经是一件莫大的意外。
池睿勾唇而笑,不是辛酸,不是苦涩,是一种满足的笑,灿烂的笑,仿佛多少等待都值得。
温彩忆起前世点滴,再看着怀中的他,早已泪如雨下。
怪笑人的连续三掌,已摧毁了他的五脏六腑,他口里再涌出一口鲜血,“你一直都记得我?”
“是,一直都记得。”她未忘,是因这男子的痴情与执著令她动容,温彩悠悠道:“畅园相见的那天,见了你后,我在家等你上门求亲,可你一直没来,我想自己是自作多情了……”
前生有负于他,今世就偿他一个心愿。
他的痴情,她全都知道。
他苦涩一笑,原来是错过了。
他以为她早已经记不得他,却不曾想她其实记得他。
能这样死去,真好!
而不是看她死在他的怀里,那一种无助与绝望,那一份撕心裂肺的痛,他不用再承受。
这一次,他是幸福的,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有他,这样就够了。
tang他笑,涌出一口鲜血,鲜艳如花,惊艳魂灵。
温彩大声道:“双双,传郎中!快传郎中。”
然,他在她怀里闭上了眼睛。
她不顾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衫,洇在她的身上,如同带血的玫瑰,又似啼血的杜鹃,她紧紧地抱住了池睿。
对他的情,她是感动。
前世的默默守护,今生的义无反顾。她来肃州两年有余,原来他一直就在周围,在她看不到地方,直至她身遇险境,他方才现身,有多深的情,才会令他做到如此。
内院,进来的护卫越来越多,怪笑人见无力对敌,尤其是那叫秦护卫的人,身手更是不凡,张臂一扬,纵身上了屋顶,一名护卫“嗖——”的一声发出了飞镖,他挥剑一挡,传出悦耳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