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着衣袖下地干活。上司如此,翁爹自得比他们更辛苦些,他是执掌农局的官员,朝廷还等着明年在京城一带推广苞米、木棉呢,需要很多的种子。”
梁氏、温彩必不会往旁处想,但周氏、何氏却不一定,周氏待何氏一走就在说温彤的事,许是看出温家不待见温彤,但唐宛芹生怕周氏到外头乱说话,方补说了几句,也免周氏误会。
梁氏道:“二婶是心疼二叔,我们都能理解。”
周氏看往董氏的眼神有了两分鄙夷,“我母亲常说,男人在仕途奔忙,很是辛苦的,这做妻子的就要支持,更要把后宅打理好,如此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。二婶今儿说这等话……他日二叔给你挣来诰封夫人的尊贵,还不是你的荣耀,这给朝廷办差,哪怕是一二分的小事,也得付出十分的用心。”
董氏原就是一说,周氏这话是说她不体谅温子林。周氏的话了出口,董氏又气又恼,周氏是在瞧她不懂窍么?她活了大半辈子,什么话被周氏一说就变了味儿。
董氏脸色一变,正待开口,梁氏忙道:“七弟妹误会了,二婶是赞二叔公而忘私,更是严守规矩,不肯为自家事徇私情。”
温彩慢吞吞的道:“正是,若是大燕朝的官员人人都能如二叔这般兢兢业业该多好。”
董氏笑着道:“我就是心疼他,也常劝他,保重了身子,才能效忠皇上和效忠朝廷,可他说这是皇上交办的差事,不敢有半分慢怠,定要亲力亲为。近来又带着家里的小厮试种官田帮忙,除杂草、给木棉掐杈,阿绯也跟着去了好几回。”
唐宛芹生怕董氏说得越多,让人误会越多,对董氏微微一笑,柔缓地岔开话题,笑道:“七嫂,你与彤姑姐相处得可好?”
周氏原就厌烦温彤,一回家便吵着何氏给她添新裳,何氏没有好衣料,便打上周氏的主意,说昔日他们成亲的聘礼里头有些不错的衣料,让她送温彤几身颜色鲜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