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:“从不到两月就开始吐了,每日吃了吐,吐了吃,最是折腾人。”
董氏道:“以我看,这孩子这般折腾,定是个皇孙。唉,要是你们继续长住京城多好,我和秋月也能多走动。”
温彩道:“原是预备八月初六动身,七公主定在这日大婚,定要请我们吃喜酒。荣妃娘娘要留我们过了中秋节才让走。这往后就只得八月十七易出行,殿下便说这日一早起身离京。”
董氏问道:“听说你把一家极好的陪房送给了七公主?”
温彩用帕子拭着嘴儿,轻声道:“这原是我与殿下给安阳预备的,七公主上门要讨人,我想着安阳还得过上几年才招驸马,便先给了她。这不回头还得另挑一户人家,先调/教着学些东西。”
周氏听到这儿,眼珠子一转,“雍王妃与农技书院的山长搭得上话,能不能帮我也求一个会种苞米、木棉的。”
唐宛芹垂着头,只眼里看到一抹笑容。
董氏带着几分讥讽,就只得二百亩的陪嫁田,也要讨人去种苞米,也不晓得她如何支付这聘金。
梁氏不想让温彩为难,道:“七弟妹,听说聘金农技书院的学子回家传授种植经验,这聘金可不低,一年最少年五十两银子,这还是一般的,若要好些的一年就得一百两银子。”
周氏惊呼一声:“一年五十两银子,比请几个秀才先生的束脩还高,怎不去抢?”
唐宛芹不紧不慢地道:“七嫂嫌贵,这京城各家就是这价儿还不定聘得上呢。学得技艺的学子人家还不乐意呢。”顿了一下,道:“我上次回娘家,就听我父亲说,全国各地进京聘请种植能人的可不少。各府各州或派师爷、或派幕僚入京,皆许了八、九品的农事官,这要是干好了,不比去富贵人家当庄头的强?”
种植能人,这是农技书院学业有成的学子的称呼,就是说明此人是种植庄稼方面的才子;能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