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回,便有些索然无味,嫌弃地将贺兰柔抛在一边,冷声道:“收拾收拾,我送你回贺兰家。”
贺兰柔像个死人一般,她恨慕容恒,更恨温彩。
昔日在江南贺兰府初遇雍王时的情形掠过脑海,这一次印象模糊,她竟有些记不起慕容恒的天人般的风姿,能记住的,唯有他的冷漠与残忍。
残忍、无情这些词眼从来都相对的。
慕容恒的情给了温彩,便再不能给旁人。
此刻,他静默地拥着温彩,大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腹部,“母妃今儿能站在你这边,是不是你告诉她有身孕的事?”
“我想哄母妃高兴。”温彩微微一笑,“你说母妃这会在正殿作甚?”
慕容恒想了片刻,“让御膳房做你爱吃的菜式,母后嘴上不说,其实早就想抱皇孙了。”
“若他是个郡主呢?”
“那我们就再生,一直生到皇孙为止。”
“那若是皇孙呢?”
“那就生郡主。”
“你真贪心!”
“有儿有女,方称为好。这是我们的孩儿,无论是男是女我都喜欢。”
他们的孩子,在她的肚子里。
温彩轻柔地抚摸,难掩幸福。
*
美丽的女子很多,可像贺兰柔这样不知好歹,连累父亲的却少。
凤仪宫,皇后、太子相对而坐,一侧是惊魂未定的顾波。
皇后呢喃道:“皇上发了话,联姻之事不成。”她定定地望向太子,责备道:“本宫一门心思为你,可你竟让太子妃坏了好计,现在雍王请旨去封地……”
慕容恒寒了心,不会阻太子登基,却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帮衬太子。
六皇子、八皇子是难成大事之人,无论是才学还是智慧两人加起来都不及慕容恒十之一二。
皇后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