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,若不是今儿来的是慕容恒,他还躲在屋里看书,硬是被温绿逼着来招呼的,忙如释重负地笑道:“大哥定是为姐夫特意提前回来的。”
且说温青从外头回来,一进大门就看到小巷子里停着的轿子,立时蹙眉,门子禀道:“候爷,是中太太带着娘家嫂子来访。”
温青立时脸色一变,“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,中太太便罢,不认识的人不许放进去。”近来他火气大,一是因为衙务压力大,二来是太累,镇日训练新兵,而新兵营那些校尉得力的不多,混日子的不少,瞧得他整天生气。
但,温青从不拿家里人,或回家里拿下人撒气。
这会子听门子一说,立马就火了。
他与何家又无甚关联,何氏来窜门便罢,带着何家人来算怎么回事?
门婆子忙道:“是!老奴定不让她进去。”
何氏、何太太一下轿,抬头就望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背影,何氏连唤了声:“玉堂。”
温青止住了脚步,抱拳行了个半礼:“是何姨呀!”
以前唤的是“中太太”,但在人前,温青还是要敬重两分。
何氏颇是有面子,笑道:“这个……阿墨、阿玄的事我还没谢你呢。”
温青“嗯”了一声,“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,行事得稳重些,这次便罢,可不能再有下次。因为他们俩的事,我可是欠了宋珀一个天大的人情。”他挠了挠头皮,“这家伙说要与我结儿女亲家,真是愁死我了……”
何太太眼睛闪亮,如果真成姻亲,这事不更好说了,“温候爷,这可是天大的喜事,妾身在这恭喜温候爷、贺喜温候爷!”
温青拉着脸,“放屁!”
两字一出,何太太一脸苍白。
莽夫,还真是莽夫,一个大男人对着官家太太,直接就说出这等粗话。
温青恼道:“这哪是什么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