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索性就一并管了。
温青行事,但求问心无愧,至于旁的他便没有多想。
温青在这边与温黧、温橙说话议事,温彩还坐在桂院花厅里,一颗心惴惴不安。
温彩来回踱步:“哥哥怎么还不回来?”
梁氏抿嘴儿道:“你快坐下,晃得我眼花。”
“嫂嫂一点儿也不着急,我瞧阿橙就是个有心机,谁晓得他打什么主意?”
梁氏佯装生气道:“你不会真以为你哥是莽夫吧?”
温彩不解,坐到梁氏身边:“莫不是嫂嫂与他支了高招?”
“我哪能教他,这可是候爷自儿个的主意。”
温青早前觉得温橙在镇远候府娶亲也没什么不好,直至梁氏将其间的利弊得失细细地分析了一遍,他才回过神来。梁氏道:“玉堂,六叔为什么不选官家小姐而选中沈富贾家的千金?他是个明白人,无论是小吏嫡女还是学士庶女,这都是官家小姐,且两家的嫁妆都不厚。他喜欢经商,是打着主意用妻子嫁妆起本行商。
他为甚想在我们府娶亲,一来他得你护佑,往后他若有甚困难,便可让你出面张罗。还有沈家那边,他家的女儿是嫁入镇远候府的,那么在镇远候府就有一席之地,虽是我弟妹,却也算是镇远候的主人,到时候你让他们回西山县,他可以拒绝回去,到时候沈家可以说‘我家闺女是嫁给镇远候府的’。沈家女儿嫁进我们府,隔三岔五来我们府里走动,你是拦还是不拦?”
温青没想到的,梁氏全将前后的事都细细想到了,还能仔细地分析给温青听。
温青听着就恼了,“温橙是打着这主意?”
“他要在候府娶亲,你是长兄,这聘礼得你预备。”
温青在头上抓了一把,近来直忙碌公差,把这要紧事给忘了。丫丫的,庶弟都算计到他头上了,“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