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惹了。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做事,一定不好过。
温子群又纠结了,继续哭。
慕容恒则小声与温彩道:“你瞧清楚了?他这是故意的,想着眼泪不要钱,本王还真是大开眼界,堂堂七尺男儿哭得像讨吃的孩子。这襄阳府同知很差吗?”
温彩有些不好意思,她怎么摊上这个么亲爹。“不是觉得同知差,而是认为他应该当襄阳府知府,定是以为二叔都升了一级他也该升一级。”
温彩的声音不算太低,足够温子群听到。
慕容恒道:“像他这样,到了地方真能好的?唉,要是换作旁人,本王早就下令拖下去打一顿棍子,敢哭着跟本王谈条件。”
温子群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:哭这一招失灵了!因为他哭的时候,温彩与慕容恒在说话,而且还说得连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。
完了,这计失败了!
他还是小窥了温彩,不,准确地说,是小窥了慕容恒。
“襄阳府同知、衡州知州,再没了,你若再不决定,过是两日都没了。”
慕容恒连最后的耐心也失去了。
温子群拿定了主意,抱拳道:“臣愿担任……”慕容恒会不会又戏耍他,早前说了一个好的,结果早亦有人选,见慕容恒没接话,这才放下心来,“臣愿担任衡州知州一职。”
衡州,南岳衡山所在地,听起来还不错,这可是一个人杰地灵之处。
慕容恒道:“把官文交与本王,回家等着消息。”
“多谢雍王殿下!谢过雍王妃!”
他不敢失礼,到时候雍王一怒,再打他棍子可不好了,温子群呈上任职官文。
慕容恒看了一眼,“温大人,往后别使这种流泪哭求的法子,本王瞧着太假!”
温子群一张脸涨得通红,他自认演得很好,早前的确不错,可后来被慕容恒给识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