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得了一些东西,可那也孝敬了皇后、七公主等人的,就连瑞王也都得了一份。
慕容恒道:“昔日,我与王妃能折腾着缝衣机,卖与田耀祖二百余万两银子,用这二百余万两银子置八百抬嫁妆,大皇兄,这不算过吧?”
六皇子、八皇子轻呼一声。
缝衣机竟然是慕容恒与温彩折腾出来的,他们能弄出这些东西,说不准还有旁的本事。
这件事,大皇子也是知道的,顿时哑然。
二百万两银子,别说八百抬嫁妆,若照山野人家的嫁妆采备规模,便是十万抬也置得出来。
七公主笑着道:“
四皇嫂,你见识不凡,且与我们讲讲江南的趣事。”
温彩知道这是七公主替他们解危,略想片刻,道:“在江南时,确实遇到一件令我至今难忘的事。”她顿了一下,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,便绘声绘色地讲叙了凌波县县丞一家的故事。
八皇子妃道:“这件事,我也听人说过。后来呢……”
温彩吸了一口气,道:“就在去岁十一月,我接到消息,韩余氏在韩家沉冤昭雪之后,吞金自尽。”
众人一阵唏嘘。
温彩又道:“那时,我在江南,已瞧出韩余氏的心思,曾想劝阻于她。可是她死志已生,又恐自己失节之事,累及一双儿女名声,早前韩若冰、韩再冰姐弟都以为韩余氏已消死意,不曾想抵达徐州时,韩余氏到底还是去了。”
周惠妃一阵沉默,这个故事充分了传奇与悲伤,一个弱质女子凭着一己之力保全了一双儿女,更兑践着对婆母的承诺。
沉冤昭雪,不是大团圆的结局,而韩余氏的离世。
温彩眼圈微红:“这事虽已过许久,每次我想到之时,都难忍心痛。父皇、瑞皇叔,你们说韩余氏是节妇么?”
皇帝沉默,韩余氏这样的女子让人怜惜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