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,那三个孩子就有,可见是个有情义的。”
温青赞赏似地道:“这情况有些像我们家,我爹靠不住,全指望二叔帮衬我们了。”
温子林颇是受用,“你祖母在世,最疼的就是你和侄女,我哪有不管你们的理。走吧,我们去坐坐,免得回头被你父亲缠住不得安生。”
董氏还在十七支作客,正坐在花厅上陪十七支的温子仓妻说话,温子囤妻领着家里在女孩在厨房忙碌地准备晚饭。
温子仓听到有孩子喊了一嗓子:“二叔,子林二伯和青哥来了!”
温子仓迎到门口,抱拳打了招呼,三人有说有笑地进来。
温子林审视了十七支的四个男孩,笑道:“你们这支可有会读书的?”
温子仓道:“大侄儿早前原是个能读书的,只是大哥没了,他得帮衬着家里做农活,便放下了书本。”
“子仓,我们温家原是书香门第,还是该让他们读书啊,若是不能读便罢,这能读的给耽误了怪可惜。”温子林轻叹了一声,“若是他能拾起来,就让他好好读书,这次我们过来,雍王妃还特意问你家的事,说是家里若有能读书的莫要被耽搁了。”
这事,温子仓全家都听说了,又见温彩送来了许多礼物,心下很是感动。
汪氏在世时,对他们这房人多有帮衬。
温子仓道:“劳雍王妃挂念。”
董氏笑着道:“我婆母在世时,就常提到你们这房,你们也愿与我们更为亲厚些,那些年,我随子林在外地任上,多亏了你们跑前跑后地帮衬我们家,便是我婆母病重,也劳子仓子弟帮衬。”
董氏哪里知道这事,只是上回温彩说了些话,她方才跟温青打听了一下,知道他们这房与十七支的子仓走得亲近些,许是一来子仓兄弟父母早亡的缘故吧,汪氏在世没少提点他们,听说子仓能娶上妻,还是汪氏帮衬着娶进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