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毫无防备,至少再不抗拒,至少已经臣服在他的边,就如他期盼的那样,愿意与他双双沉醉。
如春雨轻柔的湿-吻点在她的脖子上,无法控抑的痒从骨子里钻了出来,不容抗拒,身子微微颤栗,浑身虚软。他几近眩晕,在他的带动下,挑/逗下,他好像是领着一只迷失了归途的羔羊,带她回家,带她寻上该走的路。
一切都已停止,一切都不存在。大脑一片空白,却又这样的拥挤,有着冲天的浪,热烈的焰,什么也不再想,让思绪休憩,任让身体支配。
拥得这样的紧,贴合这样的紧,他仿佛要把自己一生的爱恋都施诸于她,而她也像爆发的火焰一样尽情地释放着的热情。
痴缠着,温彩呓语般地发出不由自己的轻/喘声,她沉陷在他的爱/抚与亲/吻之中。
看着身下难受的她,他拥住她的腰身,她贴在他胸膛,紧紧地拥住他的腰身,她的浑身是一片灼眼的红,就像是涂抹了一层血色的胭脂。
他一面继续与她痴缠,一面悄无声息地解开腰带,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顿时松散开来,穿上这些衣衫,用了很长的时间,而他要脱去,却只用了不到一刻钟,他带着她的左臂,巧妙地从衣袍里解脱出来,又用同样的方法,将右袖脱去,她只着短小的亵衣,还有那带着浅粉的亵裤。
看着她胸前挺起的浑圆,他伸手捏了一把,虽不是太重,可她的身子太过敏感,只一碰触,便不由自己的喘息。
他似发现了一个新秘密,解开亵衣上的小结,衣衫松散开来,露出内里的粉色绣海棠花肚兜,那粉色的海棠上还有一只飞舞的花蝴蝶,仿佛随时都要从她的胸前拍翅而去。
隔着肚兜,他用嘴含住了她胸前的饱满,她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起来,一起一伏,时抬时躺。
他脱去了她的亵裤,用极快的动作让自己不沾一丝。
她依旧沉陷在他的挑/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