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是要我碰,还是不要我碰?”
“你还说温柔的,可你……”
她没有说,让他放下自己。
她披了件衣服,转而就愣住了,“我的换洗衣裳呢?”
慕容恒笑着走向衣厨,指着右边的道:“这里放着你的衣裳,四季的都有。”他打开厨房,从里面取出一套杏黄色的肚兜、亵衣、亵裤。
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套,“特意为我做的?”
“针工局绣娘做的。”
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。
她咬了咬牙,接过衣裳就折入屏风。
慕容恒唤了小太监,让他又加了一只银炭炉子,就搁在屏风里面。
温彩泡在香汤里,抓了半把澡豆子,又拿了香胰子,因近来日日沐浴,不到一刻就起来了,换上了干净的亵衣。
慕容恒见她出来,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,“该我洗了。”
温彩轻叹一声,“让他们重新准备一桶。”
“不用了,我洗洗就起来。”
温彩见他不管,也就不再问。近来因为连抹过几回雪膏,肌肤越发细腻、白皙。
他以为自己很快,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,牙床上的温彩已经睡着了,传出匀称而低沉的呼吸声,神色平静,双眉微蹙。替她掖了掖锦被,她翻了个身,面朝着他,继续睡得香甜。
她是他的!
他想:终于娶她为妻了。
伸手想拥住她的腰身,快要触及时,他却凝住了,生怕扰醒了她,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,能这么近地看她入眠,这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。
夜,越来越静。
一阵困意袭来,他也睡着了。
府里无长辈,他们是主子,便可以多睡一会
儿,梳洗完毕再入宫谢恩请安。
直睡到日上三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