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躲避,她累得不轻,也只最初来了一招防其不备被她得手,慕容恒不紧不慢地道:“歇怒!歇怒!瞧瞧你这沉不住气的样儿,我带你来这儿是瞧戏的。”
“瞧戏?”一向沉稳的红燕控制不住,立时进行了一大堆的脑补:难不成雍王带温彩来学习夫/妻之道?听说雍王后宅没通房、侍妾也没有,身边服侍的不是婆子就是太监,就连随身护卫二安子那都是太监啊。
温彩眼睛发亮:看戏的。偏嘴不饶人地道:“戏不好看,我可不依。”
“放心,你指定爱看!我早早就订好了房间,只是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,都要淡定、淡定啊!”
很惊险的!是杀人的戏。
不对啊,这里是青/楼,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每天上演的是什么?
慕容恒粲然一笑,径直先迈入了软香楼。
温彩紧跟其后,满脑子想的都是“精彩好戏”。
二安子压低嗓门对青莺、红燕道:“一会儿,你们也要四下看看,你们俩可别整日过得跟尼姑似的,我告诉你们,那边……瞧见那见玉人馆吗?那里有美貌
tang小倌……”
红燕一脸通红,扬手就是拳:“混小子,叫你打趣!”
小倌,不是女的,是男的。
听说那小倌接京城贵妇们的生意,偶尔也有好男色的客人。
青莺则是一脸八卦样,对什么都好奇地看着。
“哟,几位爷,可有相好的姑娘呀!”
温彩定定地望向慕容恒,他来这种地方几次啊?他那个说只娶一妻的大哥有没有来过。如果连她大哥都来,这世上的男人还真不能相信啊?
慕容恒一手负后,长身而立,不紧不慢地道:“我们是赏春坞天字一号的贵宾。”
那鸨儿立时笑容灿烂,娇声道:“是赏春坞的贵宾啊,快请!快请!”